中田都还回来了不说,还多得了两亩上等的水田。
要是辛家是那等黑心的人家,仗着辛长平在县衙做公,随便过继个同族的子侄到辛姑母名下,那十亩水田郭家可就一亩都别想得着了。
这一桌子菜大都是老家拿来的食材做的,其中辛月赞不绝口的那一道干笋子闷腊鸭,用的便是春日里的嫩笋子。
是家里的几个堂兄春日去山上拔了回来,婶娘们洗净切丝晒干存下来的。
用松枝熏出来的腊鸭隐隐带着丝清新的松脂香味,被辛姑母用刀剁成大小均匀的小块,锅里撒上香料爆油下进去。
煸炒出鸭子皮下自带的肥厚油脂,溢出浓郁的焦香味儿后倒入沸水,把浸泡过的笋干捏出水份后放进去。
腊鸭被炖得酥烂,咬在嘴里肥而不腻,细嚼着还带着一丝春笋的清香之气,而笋丝则吸饱了鸭肉的油脂,两者的结合莫名的和谐,形成了一道珍馐美味。
连最遭辛月嫌弃的大萝卜,都和胡萝卜一起细细切成了细丝,捏出了多余的水分后用花椒末和盐调味,拌着面糊团成一个个圆圆的小饼。
再扔进滚烫的油锅里,炸得两面金黄,咬一口在嘴里外面酥脆,里边鲜嫩,咸香伴着油香,辛月忍不住连吃了三个。
这顿饭直吃得辛家众人各个肚儿溜圆,还不觉尽兴,肚子饱了可嘴巴还想吃。
等辛姑母端来那小火煨了快两个时辰的鸡汤,浓郁的香气直冲鼻腔,每个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鸡汤里没搁别的配菜,是以汤色清亮,只最上层飘着一层浓黄的鸡油,一看就是多年的老母鸡,半点没有凑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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