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二人对半分了。
辛砚知道他家里就只有分家得的这点稀薄的家产,他外家也没有余财,他娘亲朱氏的嫁妆只有一个五两的压箱底银这一点值钱。
他之前偷听了家里长辈谈话,大堂兄辛盛在县城求学一年光束脩就要花费五两银子。
加上笔墨纸张,大伯一年一半的俸禄都用在供大堂兄读书上了。
而他家的田地产出刚刚够自己一家人嚼用的,娘亲的嫁妆银子也就够一年的束脩。
更何况他家两个儿子,是无论如何也供不起他日后继续读书的。
辛砚越是聪明,就越是难受,尤其是耳朵里日日听见大家对辛盛的夸赞,他总是忍不住在心中愤愤不平。
若是他家也有钱能供他读书,他未必比不上堂兄辛盛。
大人们并没有把辛砚这话当真,只把这当成孩子的玩笑话忽略了过去,只有辛长康心里难受了一下。
辛长康本想把辛砚抓过来训斥几句,却被妻子朱氏抓着胳膊悄悄拧了一下。
妻子眉目一瞪,辛长康就不敢动作了,大过年的可不敢惹得妻子哭。
如今离族里开祠堂的时间还有一阵,辛长平便分好了礼品带着儿子辛盛去几家亲近的长辈家拜年。
到了要去朱童生家的时候,辛砚又缠了上去主动帮着提着礼品,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不知心里打着什么主意,说:“大伯,我也一道去阿公家。”
辛长平不疑有他,便也让辛砚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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