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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徵防他防得好像贼似的,生怕徐星涯将薛瑛拐走,可他只是薛瑛的兄长不是吗?凭什么管妹妹如何与别的男人接触。
来了几次薛徵都不让人进,徐星涯又想她想得紧,只好做出翻墙的事情。
没想到薛徵居然夜里也守在薛瑛院中,看到他翻墙进来,怒急,两个人险些在屋檐下打一场,徐星涯当然打不过薛徵,恶狠狠地骂道:“表兄这就有些不对了吧,瑛娘只是你的妹妹,不是你的所有物,她已经到了要出嫁的年龄,表兄不觉得自己这么缠着她有些太不合规矩吗?你个做兄长的,夜半三更还在亲妹妹院中,你到底想做什么!”
薛徵持剑守在廊下,“你也知道她已经到了要出嫁的年纪,男未婚女未嫁,你翻她院墙,可有想过若被外人看到,她该如何自处?”
徐星涯咬着牙说:“她本来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探望我未来的妻子有什么不对!”
她就是要嫁给他的,幼时,长辈们都定好的。
薛徵冷笑,“痴想妄想,胡言乱语。”
他的剑狠狠抽在徐星涯手臂上,没用刃,但和扇巴掌一样痛。
两个人就要打起来,薛徵不让他靠近,冷声道:“出去,别打搅她休息。”
薛瑛多梦忧思,薛徵将自己的肩甲挂在她屋中驱邪祟,她最近好不容易才好眠一些。
徐星涯只能不甘心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怕吵到屋里的人,真想撕烂薛徵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