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嗯。但她一听到我想找的人姓宁,就不耐烦地令人把我赶出去了。”
赫连清羽皱眉:“为何?难不成尉迟夫人与我那位好友有故,可我竟从未听宁兄说起过……”
话说到一半,堂后转出来一道雪白身影。
裴不沉头系素白抹额,披麻戴孝,脸色苍白,朝着众人深深行了一礼:“劳烦诸位远道而来吊唁,母亲新丧,某不胜悲痛,若有招待不周之处,烦请海涵。”
立即有相熟的世家长老上前拍了拍裴不沉的肩膀,低声安慰。
赫连家与白玉京不算相熟,席位上只稀稀拉拉起来几个人,赫连清羽有些尴尬地搓手,低声问一边不动声色的赫连为:“我们是不是也该过去?”
赫连为扫了一眼他这位出身寒门、一心只会读圣贤书而不通人情世故的父亲,率先起身:“走吧。”
两人到了裴不沉身前,刚好前一个是南宫家的长老,转身时瞧见赫连为,立刻拉下脸来,活像见了什么晦气东西一般,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南宫家这些日子就因为这不男不女的小白脸闹得鸡犬不宁,南宫小姐也不知被灌了什么迷魂汤,天底下那么多文武双全的世家公子不喜欢,非要在这棵来历不明的野树身上吊死。
小姐是他们这些长老看着长大的,从来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今却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男人与生身父亲日日争吵、甚至绝食断水以示抗议。
看着她那奄奄一息的模样,南宫家上下怎能不心疼、又怎能不厌恶这姓赫连的小子。
不过碍于这里是在灵堂,南宫家长老没有当场发难,只是临走前又恶狠狠地瞪了他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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