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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溟枕着潭边的石块眯上眼,发出舒服的喟叹。
这身臭味熏得他眼都疼,可是外面的水边全是淤泥,他又细又硬的尖爪子承载着满身重量,落脚就陷进去,根本没法好好洗澡。
还是家里石头底儿的大浴缸舒服啊。
金溟对自己找的这个山洞愈发满意。
“小白花,饿不饿?”金溟转过身,把翅膀搭在潭边,笑嘻嘻地看着白鹰,脸上颇有些不寻常的得意。
像是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忘形。
白鹰心里冷哼一声,回给金溟一个后脑勺。
不就是逮了只水鼬么,那么难吃的东西,有什么好得意的。
真没见过市面。
等会儿,什么小白花?
白鹰悄悄回过头,撒望了许久,最终又脸色十分难看地转回去。脾气忍得辛苦,只好发泄般朝着茅草床狠啄了两口。
没有白色的花,也没有其他活物。
所以——小白花,果然是在叫它!
白鹰在心里再次坚定,它和金溟,最终只能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