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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他们的食物太过短缺,实在没得挑。金溟算了算,先拿鱼对付个把月,到休渔期前,他不至于还找不到其他能养活自己和白隼的方法。
而且,到那时候,白隼的伤应该也就好了。
等把伤好的白隼放了生,生活重担减轻,金溟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吃什么都好说。
至于今天没有捕到鱼的原因——其实白隼的猜测已经临近真相——那自然不可能是水鼬打劫了金雕。
话说回下午,金溟正满眼冒星星地临水自照,为自己满身的荷尔蒙倾倒时,忽然瞥见一个毛茸茸的身影。
多年的观察敏感度再加上如今三百多度的视野,金溟几乎立刻就定位到那只在水边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小圆毛——水鼬。
于是他立刻屏住呼吸,一帧一帧地慢慢屈膝往水里蹲,假装自己是个木头桩子,这纯是欺负水鼬视力不如他好。
水鼬通常在夜间活动,并不需要太好的视力。
有些闲得慌的,也会白天出来逛逛。
然而今天这个勤劳的小东西显然运气……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
优秀灵敏的嗅觉和听觉在金溟面前毫无用武之地,浑身浸满水的羽毛遮掩住了猛禽的危险气息,专业的观察经验让金溟能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水鼬煞有介事地抽动着鼻子嗅来嗅去,还时不时立起身子、垂着两只毛茸茸的小前爪到处观望,愣是没看出来眼前几乎一半泡在水里的黑影是只活金雕,行动轨迹离金溟越来越近。
金溟一时兴奋得眼珠都不敢乱转,认真仔细地观察着野生水鼬的近距离表演。
他正想着待会儿如何组织文字做记录,恍然想起他现在是个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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