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要是这方法不行,就是去掘地三尺挖了水鼬的储粮仓,今天也得搞到肉。
昨日受了惊吓决定洗心革面一定好好做鼬、再也不敢白天出门瞎溜达的水鼬,正窝在自己九曲十八弯的洞中养神,忽然就无风打了个寒颤。
它睁开眼看了看自己满洞的储备粮,心里盘算,要不提前冬眠吧。
虽然现在冬天才刚过,而且它也不是冬眠动物。但怎么就觉得,到处都很危险,连家里都不太安全呢。
**
金溟把抓来的虫子拿小树枝叉住,固定在掏空的木头渔兜里,一步一个脚印地蹚着水下了湖。
鱼儿受到惊吓,从湖边浅处的草荡子里钻出来,四散地往深处藏匿。
金溟把木桩固定在湖底淤泥里,便抱着石头盖一动不动地站在旁边假装自己是根树枝。
被金溟搅起的涟漪慢慢缓下来,水面很快又到处泛起泡泡。
果然是该来捕鱼。
生活在水里的鱼不是依靠嗅觉躲避鸟类天敌,闻不到金雕身上的危险气息,有几只活泼的甚至已经开始围着金溟的爪子乱转,时不时朝着泡在水里像极了枯枝的跗蹠撞一下,撞了满嘴的泥嘎巴儿,只好遗憾地游开。
金溟咽着口水耐心等待,即便是食物已送到脚边,以他的速度徒嘴去抓也不能十拿九稳,或者说,基本没可能。
昨天他试过,除了啃到几嘴淤泥和呛得半死,毫无收获。
即便金溟信心满满地凭借现代人类文明知识,比如光的折射什么的,已经预判了鱼的走向,但鱼儿在水里太灵活,太滑溜,而且太有劲儿。
鱼尾一甩,抽得他找不着北,根本咬不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