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玉卿耷拉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跟着念,“烫。”
金溟把烤鸽子吹凉了再递给海玉卿,可是被烫过的小孩忍着满鼻子香气咽口水,就是坚决不肯再吃。
“这回不烫了,你试试。”金溟用尖喙撕下一条鸽子肉,嚼了两口,即便连盐都没有,仍旧鲜嫩地掉舌头。
海玉卿将信将疑地凑过来又闻了闻,又把脖子抻回去,还是不肯吃。
自然界里闻着越香的东西越容易有危险,更何况眼前这东西刚才已经实实在在地攻击过它一次。
金溟以前救助过一些小野猫,半夜偷偷出来啃馒头,也不吃金溟切好的鲜肉。因为这些小家伙从小只会翻垃圾,没见过好东西,而流浪的艰苦经历更会让它们优先选择熟悉的食物而不是看起来好吃的食物。
他一时粗心,现在想让海玉卿再次尝试,困难加倍。
金溟看了看仍架在火上的烤兔子,又撕了一条鸽子肉,用更慢的速度嚼给海玉卿看,“没有毒,没有危险,你只是刚才吃的方法不对。”
海玉卿咽了下口水,用不那么疼了的舌头轻轻舔了下喙。
金溟见机立刻用尖喙又撕了一条鸽子肉,塞进海玉卿的嘴里。
海玉卿猛然瞪大了眼睛,抻着脖子就要吐出来。
金溟哪肯让它糟蹋美食,拿翅膀按住白脑袋,用自己的尖喙撑开海玉卿的尖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块肉抵进它的嘴里。
他已经习惯了把鸟喙当手用,灵活无比。
“不许吐。”金溟离得很近,喙尖儿蹭着那只沾了点油腥儿的墨色尖喙。
海玉卿“咕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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