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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角,我打的。”海玉卿逻辑清晰,“豺,我打的。”
在华南虎的微笑逐渐僵硬时,它又给了一个重击,“鬣狗,我打的。”
它就是在打跑银角后驱逐鬣狗和豺群的时候被金溟撞伤的。
金溟稳稳当当坐在旁边看戏,华南虎觉得海玉卿涉世未深头脑简单,想空手套白狼骗房产。
啧,他家孩子聪明着呢,少忽悠。
“……”华南虎无言以对,默默把烤好的串儿拿下来放在海玉卿面前,又转头在架子上再铺上一层生的。
做完这一切,仿佛厚脸皮的大招终于技能冷却结束,华南虎重新坐下,语重心长道:“以河为界,我不能去西边。当时是不是我把它们赶过河的?我也是出了力的。”
跟海玉卿讲道理,其实很简单,就是不管怎么解释,它还是会说,而且是用一种平直到与你毫无关系的语气说:“我打的。”
金溟想笑又不敢笑,海玉卿只是吃了词汇量匮乏不怎么会说话的亏,让别人觉得它像朵好骗的小白花。
也不对,对海玉卿来说这好像并不吃亏,有限的词汇有无限的力量,至少华南虎还没在嘴上占到过便宜。
“……”华南虎气得一口撸掉一串烤肉,大獠牙时隐时现,恶狠狠地嚼着肉。
“我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嚼完肉,华南虎气冲冲地站起来,看上去是放弃了争夺山洞归属权的念头,闷着头继续烤肉。
这两个成语用的——先不管语境词义用错了——让金溟不得不对华南虎侧目,远古时代连字都没有,会有成语吗?
金溟忽然想起,之前华南虎说过他能“负重百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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