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玉卿脑子一片空白,立刻飞回来,冲进扬尘里。
金溟摔得七荤八素正发懵,一阵劲风猛的扫过来,扬尘全扑在他脸上,激得他忍着浑身散架似的疼不停闷咳。
海玉卿还未完全落地,就开始往金溟身上扑,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一扑会是多大力气。
本能的求生欲激发了金溟最后的力气,他瞬间抬起翅膀翻身按住海玉卿,“没事,不怕。”
这是他养哈士奇的经验,以前没少经历被哈士奇遛倒,然后那只最爱粑粑的孝子就会第一时间一脸惊恐地扑过来,再把他狠狠踩踏一番。
海玉卿被金溟抱住,也抱住金溟,实实在在地抱住,这个时候它才明白自己刚才空白的大脑里是什么情绪。
它开口,很哽咽,“怕。”
金溟活动了一下肩背,仰仗于金雕的皮糙肉厚,感觉五体渐渐归位,哪块骨头也没缺。
他疲累地抬起翅膀,摸了摸白脑袋,安慰道:“摸摸头,吓不着。”
又故意用力地捏了捏海玉卿的耳朵,“摸摸耳,吓一会儿。好了,宝宝不怕了。”
“怕。”海玉卿把脸埋进金溟的肩膀里,闷着声,委屈巴巴的。
金溟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一点责怪的脾气也没了,耐心问:“你刚才干什么呢?”
简直是赤·裸裸的谋杀?
“我想爬树。”海玉卿更委屈了。
它就是想爬个树而已,明明金溟就是这么用翅膀抱住树往上爬的,它已经捡细的地方抱了,怎么会一点也抱不住呢,越抱越往下秃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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