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海玉卿松开翅膀,从金溟身上滑下来。它看了看西边密林,又抬头看向天边的鹰群,为难地问:“不加,还能不上火吗?”
菌菇生长在密林里。而今天靠近西边林子,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海玉卿没听到回答,它把目光从远处收回来,转过头,就看见金溟仍旧仰着脖,拿翅膀捂着鼻子。
紧接着,它在鱼腥味中分辨出一丝血腥味。
“怎么了?”海玉卿想扒开金溟的翅膀,可是又不敢使劲,围着他手足无措地乱转。
“没事,别担心。”金溟伸出另一只翅膀按住慌张的海玉卿,尝试用鼻子微微吸了口气,感觉到不再流血,才慢慢把头低下来,吐掉倒流进嘴里的鼻血。
“吐,血……吐血了?”海玉卿彻底慌了神儿。
“不是,玉卿不怕。是鼻血流进嘴里了,没有吐血。”金溟抬起翅膀摸了摸海玉卿的头,感觉到浑身的关节像是忽然被什么扯开了似的,又疼又酸。
这是一瞬间发生的感觉,就好像他刚才忽然被什么重物碾压过,每一处关节、软骨、血肉,全被展平了一寸寸地碾压过,身体的每一处都不是自己的了。
“哪里不舒服,肚子吗?”海玉卿既担忧,又不知道该担忧什么。
它不会看病,但它知道,从天上摔下来摔烂了五脏六腑的动物,才会鼻孔流血,嘴里吐血。
“可能是有点水土不服。”金溟轻描淡写地解释,努力安抚着愈发紧张的海玉卿。
但这样毫无征兆地频繁流鼻血,并不像是单纯的干燥上火。
金溟嫌弃地摇了摇头。
金雕的身体条件真算不得好,想当年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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