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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海玉卿温顺地点点头,仿佛它也觉得走路很好很方便。
过了一会儿,它下定决心似的,问:“一会儿我去林子里采菌菇,你喜欢吃哪种?”
它刻意强调道:“哪种不上火?”
“都可以,没毒的就行,野生菌菇肯定哪种都好吃。”金溟笑眯眯地回答,“多喝点汤就不上火了。”
他想到刚才在山顶看到的景象,问道:“银角它们把动物抓进了西边林子里,那里不是虎啸天它大哥的地盘吗?”
“嗯,”海玉卿低着头四下张望,不知道要找什么,心不在焉地说,“中部的事,都在西边决定。”
“银角听西边那只老虎的话?”金溟疑惑道。
这种感觉,倒像是一种社会组织,有首脑,有军队,有一定的政策法度。
而且很可能还是一种暴·政,虎啸天对西边的态度早就显示出这一点——它大哥是个独·裁者。
“应该是。”海玉卿又摇摇头,“我不清楚西边的事。”
它只是借住,并不是土生土长在这里。
除了虎啸天会经常和它玩,其他大部分会说话的动物都在刻意和它保持距离。包括蛇鹫,它能感觉到蛇鹫对它很好奇,却又不得不冷淡。
“它们会对那些被抓的动物做什么?”金溟忽然有些担忧。
这并不是正常的生态现象。
显然有一种他尚未察觉但绝非自然界中自发的生态规则在主导着一切,只是不知道这种反常是否会破坏中部现有的生态环境。
但他从人类的历史认知可以推测,任何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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