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吗?鱼很大。”
“你以前不这样吃。”穿山甲道。它看着金溟,但问的是海玉卿,“是他教你的?”
“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海玉卿把地上的鱼提到潭边,开始宰鱼,按照金溟教过的步骤,挖出鱼鳃,又剔掉鱼鳞。它理所当然道:“不用教。”
金溟注意到,海玉卿对穿山甲的态度并不是防备,或者说,比之小白龙和虎啸天,它并不担心穿山甲知道它在做一些偏离正常动物的行为。
“鱼不该是这么吃的。”穿山甲疾走两步,一脚把鱼踢开,不让海玉卿继续“宰”鱼。
它还不罢休,在石头堆里准确地踢了一脚金溟昨晚做好的石锅,愤恨道:“这个时候生火熬汤,你不想在中部待了?”
石锅做得匆忙,造型很简陋。
不知道“锅”这个概念的动物见了最多是以为凹凸奇怪的石头,但配合上穿山甲的话——显然它知道他们是要用这块石头来熬汤,而不是洞里的其他石头。
“什么时候?”海玉卿难得没恼,准确地捕捉到最重要的关键词。
它看不懂世故脸色,但对关乎生存的事有敏锐的洞察力。
金溟改变了主意,没再往外走,而是屏住气靠着石灶悄悄往墙边站,尽量让自己的存在不妨碍穿山甲继续说下去。
穿山甲的这一身土,没料错也是和虎啸天一样被它大哥抓去挖坟了。显然它挖得更久,也许是刚从西边过来,那它必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西边这次是认真的,不是驱逐这么简单了。从昨晚到现在,反抗的直接被就地杀掉……”穿山甲顿了顿,叹了口气,“中部的太平日子恐怕要结束了。”
金溟没有听错,穿山甲用的词是“杀”,不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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