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溟感觉胸膛有热热的液体流过,“玉卿不怕了,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没有激进派。”
“爸爸死了,激进派杀了他。”海玉卿把头扎在金色的羽毛里,断断续续道,“还要杀掉妈妈和我……”
“我不会飞……”
“妈妈扔掉我……”
“妈妈说,往南,有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海玉卿哭得泣不成声,“我以为我找到了,”它抬起头,泪眼婆娑地问,“为什么还有激进派?”
“没有激进派。”金溟用坚定的眼神回应它,“它的父母是,但它不是,这不一样,玉卿。”
而且如果这个词是金溟作为人类所理解的字面意思,那就是一个派系,并非哪个个体,是不是穿山甲的父母迫害了海玉卿的父母还两说。
“不一样?”海玉卿眨掉眼里的泪,露出一丝迷茫。
“你说的激进派都有谁,有没有穿山甲?”金溟提示它。
海玉卿摇了摇头,它不知道。连“激进派”这三个字都是朦朦胧胧听来的,它那时还太小,谁也不会跟它讲这些。
“那我们先问清楚……”金溟转过头,面对着空空如也的洞口。
良久,他低下头,看到缠在自己爪子上的藤蔓依旧紧绷着,他又抬起头,顺着藤蔓看到一块被拴住的石头。
穿山甲跑了!
“追。”金溟冲出去,四野望去已没有一丝痕迹,但他立刻做了决定,对已经飞到半空上的海玉卿喊道,“往西边找。”
金溟不确定穿山甲之前有没有听清他的恐吓,但如果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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