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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可以喝了。”花豹半立在灶台旁,一只爪子拈着一个长木棍,另一只爪子握住一个竹筒。金溟从它背后望过去,看不太清楚,但那是一个很明确的舀汤动作。
两只冒着白气的竹筒摆在桌上,花豹又从木架的最下面一层拿来一只木桶倒扣在地上充当临时椅子,一豹一雕一海东青,围坐在桌前。
这是金溟穿成金雕以来,第一次坐在椅子上,把吃的放在桌子上进食。
如果对面不是货真价实的一只花豹,他几乎以为自己还是个人,还生活在人类社会。
面对花豹殷勤的招呼,金溟只能沉默地看着竹筒里的东西——一种散发出甜腻的奶香味的诡异液体。
他闭上眼又闻了闻,气味是很容易唤起记忆的东西,当下的气味唤起他对牛奶的记忆,是加了糖的鲜牛奶。
但是当金溟再睁开眼来,很难把眼前这种紫红色的粘稠液体和白白的牛奶联系起来。
“这是羊奶,比牛奶膻一点,所以要多煮会儿。”花豹看着一动不动的两只鸟,解释道,“加了甜菜,很好喝的。”
甜菜?
这是一个从字面就很容易理解的名词,甜的菜。虽然它在人类生活中出现的频率并不高,但如果是它加工后的另一个名字,应该没人会不知道——白糖。
红糖是甘蔗加工而得,白糖便是甜菜加工的产物。
中部不是甘蔗适宜生存的环境,但甜菜应该是盛产的。
“你先尝尝,如果实在喝不来,”花豹没有把为难的情绪表达出来,只是顿了顿,又说,“再去弄牛奶来。牛奶是爱喝的吧?”
不管是羊奶还是牛奶,在人类社会都是稀松平常的东西,但如果是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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