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仍说个不停。
可是现在面对它的主动,他却如此冷淡。
因为它玩水玩得太晚了,耽误了他交代要做的事情。
是它没有分清轻重缓急,一定是这样。
“我说不用了。”金溟没拉住已经飞起来的海玉卿,湿漉漉的白羽毛像一片落下急雨的云朵,“我自己会想办法,不用你管了。”
如果他无法做出回应,那就不该和海玉卿有过多纠缠。这是他自己的事,他没有立场心安理得地要求海玉卿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