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都离开了自己。
洗干净的杯子放在一起,分辨不出哪只是海玉卿用过的。
灶膛里木柴发出轻微的哔剥声,金溟走到石灶旁,添进去一把木柴。
火焰很快蹿了出来,照亮了半个洞口,把他丢失的影子影影绰绰印在石壁上。
金溟转头看着在石壁上跳动的影子,他该知道什么分寸?
虎啸天原本就见过他和海玉卿在一起,那时候并不是现在这样的反对态度。
为什么现在他就不能再招惹海玉卿。
所有的线索都挤在一起,像团杂乱的线团,到处都是头,又到处拽不动。
他做人时就不太聪明,现如今更加想不明白自己到底陷入了怎样的境遇里。
金溟对着影子咧开嘴,自嘲地笑。
被囚禁似乎就是他的宿命,做人时如此,成了一只鸟,仍旧逃不掉。
洞外已经漆黑一片,今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是个阴天。金溟朝外什么都看不见,但外面却能从火光里清清楚楚地看着他。
这种毫无隐私可言的感觉让金溟很不自在,他挪了两步,坐进石灶后的阴影里。
在赤道基地被羁押的前因后果他已完全想起来,可是——金溟怔怔地看着自己的翅膀,好像那是一双手,一双带着手铐的手——他在北方基地犯了什么罪?
断断续续的记忆连不成线,他不想回忆。
火光越烧越小,一个身影跳进来,嘴里还叼着一团白色的东西,在黑暗中轻车熟路地绕过桌椅,走到床边时忽然发出一声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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