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现在就当被大猫咪舔了一口,其实也就还好吧。
金溟把铺在地上的皮毛拖到灶台后面的角落里,坐在上面继续做他的望夫石。
他只是让海玉卿去那天他们相撞的附近查看一下,也许会有什么线索。
东北虎的东西丢失和他穿到金雕身上在同一节点,金雕一定来不及转移。如果能找到被偷走的东西,赃物上交,至少可以争取个偷盗未遂,比鸟赃并获的罪名总要轻一点。
也许海玉卿是找到了线索才耽搁到现在。
他必须得沉住气,现在它们还未将海玉卿看作他的作案同伙,若他搞出太大的动静,对海玉卿反倒不利。
海玉卿在中部独自生活了很多年,即便一时飞不动,也不至于让自己陷入险境。
疾风劲吹,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
“下雨了,”虎啸天猛然惊醒,从床上跳下来,“我晒的地瓜干……”
“……”金溟眨了眨眼。
虎啸天也眨了眨眼,这才彻底醒过神来,打了个哈欠,又懒懒地歪倒在床上,“哦,昨晚上我瞧着天儿不好,已经收了。”
“我背到哪儿了?”它伸出爪子挠了挠下巴,被仍旧握在手里的炭笔扎了一下,“怎么睡着了。”
金溟没理它。
“别看了,雨下这么大,傻子才会这时候在外面乱飞,非得冻死。”虎啸天无所谓道,“它就算要回来,也得等雨停了。”
雨势倾斜,潲进洞口,金溟只好退进洞里。虎啸天说的对,海玉卿能活这么大,自然是不傻。雨淋得人睁不开眼,它翅膀现在没那么大的力气,就算这会儿想回来,也飞不了,必会就近找个地方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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