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
银角继续泼冷水,“当年送他来的那个白尾雕,叫海什么来着,是怎么说的。那时候咱俩年纪小,趴在树后面偷听,我可还记得,他是自愿配合的,不然北方不可能成功。北方要是那时候就没了,整个地球都回归自然了,还需要什么约定?”
东北虎一时无话,它想起很多年前那个暑热难耐的夜晚,闯入中部的不速之客,默然道:“他叫海凌。”
那是一队来自北方的动物,队长是一只白尾雕,出发时成员有多少谁也没有问,但他们到达中部时,只剩一只雕和一只雪豹。
东北虎和银角都是出生在中部的,关于那个遥远北方的所有认知,只有大人们茶余饭后偶尔讳莫如深的只字片语。
遥远的北方生活着他们的同类,他们同样来自于北方,但却早已不被北方承认为同类。
那时候他还很小,掌控不稳自己的形态,拉着银角藏在树后,毛尾巴像条不安分的虫子,时不时探出来晃两下,生怕别人看不到他。
“出来。”族长爷爷把它从树后薅出来,丢到一只黑色的大盒子旁。
那是他没有见过的一种东西,坚硬无比,还没靠近就感觉到寒气逼人,生生让他在三伏天的闷热中打了个寒颤。
而银角早就很没义气地跑掉了,扇着他那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翅膀,飞不了两米就摔到地上滚出去三米,只能爬起来用跑的。
当时的族长是一只北极熊,白色的绒毛很好看,有一种中部动物没有的密实手感,冬天偎在一起睡的时候又舒服又暖和。
可是他总是每天泡在泥里,把自己染成脏兮兮的模样,远远看去像一只灰不溜秋的棕熊。
泥巴粘在软毛上,夏天臭气熏天,冬天湿冷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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