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着金溟的后脑勺跳过去,蹬得金溟当场给远处的海玉卿磕了个头,啃了一嘴草,耳朵里嗡嗡的,只剩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循环咩咩声,根本没听见海玉卿呼痛。
“疼!”海玉卿喊到第二遍时就没了耐心,声音不自觉地拔高。
恰好这时两只小羊羔终于觉得自己缩进了安全场所,只顾往母羊身下钻,不再慌张乱叫。
于是这一声“疼”被忽然安静下来的环境衬得十分——气壮山河、响彻云霄……
“……”金溟爬起来,配合地对半分看不出伤痛当场就能大战一头野牛的海玉卿关切道:“怎么了,哪儿疼?”
“头,”海玉卿忍着尴尬,气哼哼地指着树,“撞到了。”
“我看看。”金溟轻轻吹了吹乖乖巧巧靠过来的白脑袋,几点黑不溜秋的树皮渣子在白羽毛中格外显眼,“呼噜呼噜毛,不疼了。”
“还疼。”海玉卿把额头抵在金溟身上,缠磨着打转。
金溟往后退了半步,它便立刻追上一步,踩在金溟爪子上继续抵着头打转,小猫撒娇似的。
“怎么会撞树上了,还冷吗?是不是还没吃饱?”金溟由它踩着自己,只一叠声地追问,“头晕吗?犯恶心吗?是低血糖还是脱臼的翅膀使不上劲儿?”
以海玉卿的飞行技术,怎么可能落个地都能撞树,难道是失温的症状还没缓过来?
海玉卿被问的应付不过来,梗着脖子忘了继续打转,干巴巴地站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含糊地“嗯”了一声。
“先坐下歇一会儿,”金溟虚扶着海玉卿靠树坐下来,感觉到白羽毛下传来的温度,才稍稍放了心,便又站起来,“我去给你找东西吃,吃饱了就好了。”
海玉卿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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