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引以为傲的长尾巴。繁殖季的雄鸟怎么受得了这种打击, 还不如一口吃了它。
它顿时连天敌也不怕了, 啾啾狂叫,不管不顾,就近逮着金溟狠啄了一口。
不过那张红嫩嫩的小鸟喙比不过海玉卿一个指甲盖大,啄在金溟身上挠痒痒似的, 连金羽毛的羽管都啄不断。
金溟把它拢在怀里耐心安抚,温柔地重复着“不怕了, 没事。”神情一如安抚当日的海玉卿。
海玉卿愣愣地叼着那只长长的黑色尾羽,似乎是还没想明白刚才真是金溟推了它, 又像是在等金溟抬头看它一眼。
现在它才知道,金溟的温柔耐心可以给任何一只受伤的动物,从来不是它独有的。
而等它不再需要照顾时,甚至连小小一点关注也分不到。
针尾维达鸟逐渐安静下来,从金溟的翅膀里探出一只豆大的圆眼睛,悄悄观察着刚才偷袭它的海东青。
没有一丝杂色的纯白躯体上泛红的眼眶有些惹眼,冲淡了食物链对立带来的压制感。
针尾维达鸟大着胆子把整个头伸出来,扩大的视野里出现一条模糊的黑色,格外眼熟, 又格外刺眼。它转了转脑袋, 才看清楚那是一条长长的黑色尾羽。
长尾巴依旧在风中飘逸摇曳,美丽得和它毫无关系。
金溟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忽然又僵硬起来, 他立刻侧过身,背对着海玉卿, 挡住针尾维达鸟的视线。
这个姿势在距离上比刚才要更靠近海玉卿,可是在感觉上却显得更远了。
海玉卿讪讪地站在一旁,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嘴里仍旧叼着那条无人问津的尾羽。
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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