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看我养羊就不顺眼。把羊给金雕养,他怎么不直接说要把我的羊拿去吃了。”
“他不会吃的。”蜜獾道。
“呵,”蛇鹫撇着嘴, “金雕不吃羊, 骗小孩呢。”
“他不吃。”蜜獾重复道。
“它不吃才怪……”蛇鹫茫然地转了转眼珠子,有一瞬间的恍悟, 但更多的仍然是迷茫和不可置信,“他不吃?他真和咱们一样?那他和……”
“母羊站不起来, 不好翻身,身下垫的干草要时时换新的,以免它生疮。”蜜獾没再回答,转过头继续跟金溟交接。
“你是说,”金溟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急急地跟蜜獾求证,“它是地震那天摔断了脊椎?”
蜜獾点点头,轻轻抚摸着挤在一起喝奶的小羊羔,“花花及时给它做了固定,不过恐怕也得要一个多月才能勉强站起来吧,这段时间照顾起来就要多费些心。”
“一个多月……”金溟喃喃道,“恢复需要这么久吗?”
海玉卿也是在地震那天被他撞断了翅膀,骨头折断的情况不比母羊轻,而且根本谈不上治疗,他连固定都没做好。
但海玉卿现在已经完全恢复,甚至昨天连花豹都摸不出折断的痕迹,而这只母羊仍旧瘫着。
动物与动物的恢复能力怎么差距如此之大?
金溟这么想着,忽然发现洞里少了一个动物——海玉卿不知去了哪里。
“等它能站起来,照顾起来就容易了。”蜜獾轻轻看了金溟一眼。
被沉静的目光看着总有一种被审视的感觉,但金溟此刻正努力地回忆海玉卿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眉头便不自觉地皱着,满脸不乐意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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