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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吗?”海玉卿得意洋洋地问。
金溟立刻摆手,可别再采了。春天成熟的草籽本来就不多,再这么采下去这片儿草地夏天得荒了。
“你怎么会采草籽?”金溟拨了拨成堆的草籽,纳闷儿道。
这些草籽并没有因为收割速度而质量打折,每一颗都是饱满成熟的,看得出是仔细挑选过,筛掉了干瘪的空壳。
海玉卿歪着头,似乎在费力地回忆,“以前,我以为我是吃这个的。”
“以为?”金溟听得迷糊,怀疑海玉卿又用错词了。
自己吃什么,自己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