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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刚露鱼肚白的时候,海面上还只有熹微的晨光。
那些从天而降的白点洒在暗蓝色的浪潮中,格外清冷。
但这时候码头的渔船已经起锚,一艘又一艘洁白的蓬船鸣着闹腾的马达声驶向海中央。
在热闹的清晨里,傅时禹提着水壶走出门,而身后的白季礼则忙着倒几碗新水放在墙角,为路过的猫狗们备下水粮。
街上有背着渔网的阿公阿婆路过同他们打招呼,说晚些时候去坡顶拿些鱼干柿饼走。
傅时禹应了声好,回头看向隔壁前院,恰好撞见那睡眼惺忪的男人。
明明扬言说要加入他们的晨跑,但明显是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他头一次看见周泊云如此犯困,也真是件稀罕事。
而等视线从那张困意朦胧的脸上移开之后,傅时禹又不由得哑然失笑了。
那人清早一身黑得很酷,上身冲锋衣下身速干长裤,右肩还挎了个运动网兜包。
和装备齐全的他相比,傅时禹一身清爽,简简单单的背心短裤,倒有些逊色。
“喂,你里面有衣服吗?”
傅时禹走过去,手肘搭在围墙上,下垂眼里写满无奈。
周泊云捂住嘴点点头,带着困意的哈欠被他扼制在手心里。
“那把外套脱了吧?跑步会出汗,闷得太紧小心着凉,而且南方的初秋也不冷。”
傅时禹好心叮嘱他,可却遭到白季礼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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