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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禹点点头。
不知怎的,有些话涌上喉咙,就那么轻松地对周泊云说了出来——
“我从小在福利院长大。”
“那里有个隐形规定,待到16岁还找不到收养人,就要主动离开。”
“当时有特长学校愿意收我,包吃包住还有钱拿,这出路不好吗?”
周泊云平静地看着他,没有给予他肯定或是否认。
在短暂的无言中,周泊云终于开口:“……膝盖还会痛吗?”
“还行,医生技术不错。”
傅时禹笑了笑,极力想开句玩笑,但却适得其反。
一向漠视他人苦痛、毫无同理心的周泊云此刻却一脸动容,就好像受伤的那个人是他一样。
“其实,我以前在国外读书的时候,也打过地下比赛。但我不像你那么高尚。我为的不是生存,为的是……虚无的快乐?”
周泊云自己也说得不确定,只觉得很可笑,“因为只有那个时候我才深切体会到,我是凭着我的意志在行动。”
“可惜代价惨重,能断的骨头都断了一遍,大半年都躺在床上没下来过。”
“所以我觉得真巧啊,原来我也能拥有和你相似的经历。”
傅时禹:?
相似吗?
明明是天差地别吧?!
他没有能力跟上周泊云的脑回路,眉头皱得无法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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