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托于兄。
于此,保重。
忍冬绝笔。”
云见山说不出话,古人事死如事生,是什么样的绝望与苦痛,让程忍冬甘愿受世人眼中的挫骨扬灰之刑。
又是什么,让他不愿设坟立牌,不愿将死讯告知母亲。
云见山想不通,田修斐更是想不通,他看死死盯着信,恨不能看出花。
良久,田修斐收好信,开始在屋里翻找东西,企图拼凑出真相。
砚儿也来了,看着田修斐翻东西,不说话。
田修斐一边翻东西,一边问他:“跟我说说你师父的事情吧!”
砚儿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田修斐找到一个沉重的箱子,边打开边问:“他吃了什么,干了什么,说了什么?平时可有见什么人?”
“吃杂粮粥和馒头咸菜,看书、散步、教我念书、做饭、收拾屋子,不出门,不见人,也没人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