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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修斐又气又恨,盯着薄薄的信纸,眼里的阴狠是怎么也遮不住。
云见山想,前世,田修斐一定和程忍冬很好很好吧,或许他们是最好的同窗,一起高中,一起为官,引为知己,惺惺相惜。
田修斐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把信看了又看,一遍遍体会程忍冬曾经的痛。
云见山看着田修斐逐渐偏执,渐渐陷入癫狂,心里担忧不已,但他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在一旁看着。
云见山看着田修斐不断折磨自己,但终究这人还是冷静下来,把信一封一封装回信封,重新找来一个匣子,将信规规整整放好。
看见田修斐眼里的决绝与阴狠,云见山知道,程家估摸着又要办丧事了。
这些信,杀死了看信的人,也终将杀死写信的人。
田修斐请人把砚儿暂时带走照顾,自己一个人回到程忍冬身前的草庐,处理了程忍冬的身后事。
他把整个草庐的东西一件件翻出来,除了程忍冬的一些贴身物品让他搬出来以外,其余的全部一把火,连带整个草庐都烧了。
接着,是程忍冬的尸体,田修斐买了好多柴火和煤炭,加上油,才将将把尸体烧成一个骨架。
田修斐边烧边骂:“程忍冬,你个笨蛋,人不是那么容易烧成灰的,老子给你火化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你个王八蛋,别想我用锤子,把你的骨头敲成灰。”
田修斐向来是人人称赞的谦谦君子,念的圣人之道,不言粗鄙之言,如今竟也开口骂人,也是头一遭了。
田修斐在程忍冬的草庐里,搜出一盒银钱,都是这些年田修斐怕程忍冬远在偏僻之地为官,日子清苦,寄给程忍冬资助他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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