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被说书先生的话提起了兴致,转而问起云见山和徐晨星。
“你们说,这寒柏先生究竟是年轻的才子还是避世多年的老先生?说来也是巧,见山你最近不也在学画嘛,这寒柏先生和你一样,也是个专研画艺的。”
云见山更尴尬了,随口应答:“这就不知道了,不过也无甚重要了,这楼下的人真是闲的,这些事也猜个不停。”
“世人皆八卦,也是正常。”徐晨星接过云见山的话。
这话说的,再谈论下去自己就成八卦的人了,田修斐只好不提这个,说起了其他:“也不知道何时有幸能够见到这寒柏先生的大作,能在榕江文会闯出名头,这画怕是不一般啊!”
“这寒柏先生既然将画送到文会上,相比是有出世走动的意思,不必着急,日后自能相见。”徐晨星的话看似平常,却是意有所指。
被指的云见山不好装聋子,一边向徐晨星递去求饶的眼神,一边组织着说辞:“是呀,修斐哥文采斐然,日后声明远播,怕是四方文人皆要拜访于你才是。”
田修斐瞪了云见山一眼,摇摇头说:“你啊,这话轻狂,可不能再说。”
“修斐哥放心,都是自家兄弟,对外我绝对不会乱说的。”
楼下,说书先生等台下众人议论一番,清了清嗓子,接着说起了世人对寒柏先生的种种猜测。
有说寒柏先生无非就是榕江文人自导自演的,有说寒柏先生是去文会砸场子的。
有说根本就没有寒柏先生,送去的画乃是一副无名的古画,有说那画一般,天才不过虚名罢了。
对于这些说法,说书先生一一盘点,时不时引起茶楼重任的热议。
说到最后,说书先生还说起自己对寒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