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总不能把人杀了,故找个能管程忍冬亲娘的,把人管住最好了。
再说了,若是他日程忍冬得了功名,宗族这边识相的话,大家也是能和平相处的。
程忍冬细心收下信,贴身放好,起身对云见山郑重一拜,眼里是无尽的感激:“见山,此恩,忍冬记下了。”
云见山扶起程忍冬,拍拍他的肩膀说:“都是同窗,莫要如此,我相信若我有难,忍冬必会全力助我。”
“能得此信,固然有我求信之举,但纪夫子能为程兄写这封信,还不是看忍冬你的才学与为人。还望忍冬用好这封信,不要辜负夫子对你的一片苦心才是。”
还有一点,云见山没有说,若是程忍冬态度含糊,犹豫不决,云见山绝对不会拿出这封信。
插手他人的家务事,本就是大忌。
若程忍冬本人立场都不坚定,旁人帮忙,不仅徒劳无功,反而会惹一身骚。
自古情侣吵架、夫妻不和闹离婚,大家都是劝和不劝分,就是这个道理。
一番话说的程忍冬热泪盈眶,他按捺住大哭一场的冲动,点点头,哽咽道:“我知道的,夫子、山长们都很好,十分关心我们这些学生。”
一旁的徐晨星也走过来,拍拍程忍冬的肩膀说:“是呀,山长也十分记挂你的情况,你这次能主动自立,山长甚为欣慰,也愿助你一臂之力。”
说完,徐晨星默默掏出一封信,塞在程忍冬手里。
云见山瞅了一眼信封,是山长的字迹。
云见山和徐晨星对视一眼,皆会心一笑,看来他们想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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