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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弥这人,为人严肃自律,勤奋刻苦,一边授课,一边准备考举人,想必耗费了无数心血。
他对教授的丙班十分负责、上心,并没有因为自己要考举人而敷衍了事,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两方一牵扯,自然劳心费神。
纪夫子看了躺着的吕弥一眼,叹道:“这孩子,心思深啊!”
吕弥的情况,纪夫子也略知一二,吕家承了云家大恩,吕弥一直不敢忘记,时时谨记偿还,这何尝不是压力呢?
宁大哥跑进屋子,抓着陈忆安,一脸焦急问:“吕弥夫子怎么样了?”
陈忆安把情况一说,宁大哥松了一口气,说:“既如此,明日我就回禀山长,先让吕兄休息一段时间,授课就先停一段时间,先让他好好歇一段时间。”
谢老点点头,赞同道:“正是这个理,吕弥缺的课,其他夫子匀一匀就是了。”
陈忆安也说:“我帮吕夫子熬些药膳补身子吧!”
陈忆安主动说给人熬药膳,证明吕弥是真的需要,宁大哥当即就说:“熬,忆安,你那里缺什么东西尽管来找我。”
不管陈忆安的药膳多难吃,宁大哥已经决定了,吕弥乖乖吃药最好,若是不肯吃药,灌也要给人灌进肚子里。
两人在书院共事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年纪相仿,两人往来不少,自是有着深厚的情谊,友人生病,宁大哥自然是事事挂心。
“那吕弥夫子什么时候可以醒?”云见山问道。
陈忆安说:“他一开始是昏倒,现在就是在睡觉了,没必要叫醒夫子,让他好好睡吧。”
陈忆安既然这样说,其他人也就都离开了吕弥的房间,让人好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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