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吃完饭,大家一道去了苏信源的斋舍,等着赏花。
今天早上拿去给宁山长看的两幅画分别是一副花鸟图和一幅观音像。
这会儿,苏信源拿给大家看的就是一幅荷花图,一幅寒梅图,一幅菩萨画像。
田修斐见他真翻出几幅画,暗暗称奇,问道:“说来,我和你一个斋舍,平日也不见你画画,你这些画哪里来的?”
“休沐时画的。”
田修斐点点头,那倒说得通啊。
其他人不关心这些,纷纷挤在一起看画,云见山看向不动的徐晨星问:“晨星怎么不去?不好奇吗?”
徐晨星微微一笑:“自是好奇的,但不急,毕竟我已经见过最好的画了。”
云见山脸色一僵,想到自己掉寒柏马甲的时候,也不知道能不能如苏信源一般轻轻揭过。
察觉到云见山的动静,徐晨星借着宽大的袖子握紧云见山的手,凑近低声说:“没事,到时候我帮你舌战群儒。”
秋昭抢先看的是菩萨画像,见着画像上的菩萨宝相庄严,栩栩如生,顿时后悔了,刚刚就该一哭二闹三上吊让苏信源赔他画的。
段思华看的是寒梅图,他是高官子弟,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但这样好的画就没见过几次,不由捶胸顿足,若是刚刚真得了五张苏信源的画,过年拿回家讨好长辈,他不得在家横着走。
苏信源和秋昭对视一眼,满眼后悔,嘴巴苦得说不出话。
洛之源看的是荷花图,眼尖的他一眼认出,是荒院的荷花。
“咦,是荒院的荷花唉,第一次觉得荷花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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