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晨星,文章,修斐,信源,还有忍冬,绝不会辜负你我的期望的。
名声鼎盛的书院,便是皇帝也不敢轻易动,更何况那位还不是皇帝呢?
书院要真成了气候,联合清流推举贤明宗室子上位,未来的皇帝还不一定是谁呢?
纪夫子颇为嫌弃地看了一眼宁山长,恨铁不成钢地说:“别哭鼻子了,去找谢老,书院大会的消息,他最灵通了。”
宁山长抹抹眼泪,嘴硬地说:“谁哭鼻子了,我这是眼睛疼。””
纪夫子笑骂道:“看得我眼睛疼,快走,莫要废话。”
两人到了谢老的斋舍,谢老正捧着茶杯悠哉游哉地喝茶,他毕竟年事已高,书院并未为他安排多少课。
因此谢老一天天地,闲得很,不像纪夫子,书院的劳模,排的课多不说,还恨不得把别人的课也给上了。
见到宁山长和纪夫子一道前来,谢老有些不解,问道:“稀罕,你们两个不去给学生上课,来找老夫作甚。先说好,信源和见山的画我是不会给你们的。”
纪夫子想到这就气闷,谢老仗着年纪大,占着苏信源和云见山的画不还,打不敢打,说说不过,纪夫子黑脸了好几天。
见宁山长哪壶不开提哪壶,宁山长咳嗽一声,赶紧说正事:“谢老,自是有比授课更为要紧的事来找你。”
纪夫子也知正事要紧,拿出刚才抢过来的书信递给谢老说:“谢老,你看看吧。”
谢老接过信一看,原本轻松的神色不再,转为一脸凝重。
纪夫子在一旁说:“现如今,书院大会算是书院唯一的出路了,谢老,你可知此次书院大会将在何时何地举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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