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何夫子忧心忡忡地说:“这人是个三只手,在船上,不安全啊。”
云见山冷笑道:“这船上要是再丢东西,就把他手剁了。”
这可不是放狠话开玩笑,此时律法严苛,对于偷盗之人,失主把人打死了都不犯法,更何况只是剁一只手。
徐晨星说:“这道士没那么蠢,他估计是想要去滨州,但山高水远,也算我们倒霉,刚好碰上了,好生伺候着,到了滨州就分道扬镳了。”
闻言,宁文洲低下头,是他泄露了他们的底细,才被这道士缠上了。
田修斐看向纪夫子,问道:“夫子,你观这人,可是郎玉宣”
纪夫子摇摇头说:“看不出来,无论他是不是,都于他少接触。”
纪夫子叹了一口气:“那郎玉宣虽才学过人,但年幼遭逢大变,心性难测,你们日后遇上了,可别被蒙蔽了。”
提到这,何夫子笑了,捂着嘴偷笑,被纪夫子察觉,随即就被纪夫子狠狠瞪了一眼。
何夫子觉得冤枉就说:“老纪啊,你不就是当年被那郎玉宣坑了一把吗,至于气了那么久吗?”
闻言,大家纷纷看向何夫子,指望何夫子再爆点料。
眼看自己让学生看了笑话,纪夫子就说:“哎呀,无非是当年一场诗会上,他送来一首诗,是首骂人的藏头诗,老夫没看出来,闹了笑话罢了。”
纪夫子于诗赋一道,并不擅长,当时又喝多酒,脑子迷糊闹了笑话,大家也都理解,当场笑过就算,没有大肆宣扬,故云见山和学生们不知道。
虽然没有和郎玉宣正式接触过,但经历此事,纪夫子就觉得这郎玉宣为人不行,过于轻狂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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