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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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高傲地仰起头，祂本来可以不用出现，但世界意识的碎片这种存在实在是让人不得安宁，尤其是还没有选择权柄的世界意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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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萧然做出选择，重新成为新的世界意识，那么祂之前吞噬的全部权柄都会瞬间被世界意识诞生时的聚合能力夺走，因为这个世界毕竟是悬海的世界，不是祂活性天尊随意操控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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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你现在还没有触碰到选择的机会，请赶快去死吧，要怪，就怪把你留下来的凛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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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的女仆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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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细线带着黑色星沙般污浊的粘液，将萧然的无数方向尽数绞杀，把他逼入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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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乎是毫无悬念地战场，空间与时间等诸多概念被女仆信手操控于股掌之间，好像萧然无论多么努力，也做不到战胜面前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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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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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祂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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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记忆在脑海中回荡，萧然看着那些被血色浸透的，第四次进食期时的记忆，已经可以做到深吸一口气，面不改色地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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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已经想起来了，在短短的，与凛岳对话的最后一刹那，他已经完全可以去面对前世的那些记忆，完全可以去触碰真龙命帝留下的，选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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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第四次进食期一开始，便被真龙命帝硬生生用自己的真言力量与世界意识的残余碎片制造出来的希望，又在之后被湘夫人收养，经历了荆冠女王的梦境回放，误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拥有了可以更改一切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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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枚不可或缺的钉子……凛岳前辈需要他去做的事情逐渐清晰，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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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那个问题现在横在萧然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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