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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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夫人……她走的很决绝，但是平时却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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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遇到师父之前，曾经在一个说不上性格好的女人手下当学工，一次魍魉疫潮将整个兰家的货镇全部摧毁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我看着那个女人的尸体，说不上悲伤难过，但是我记得我就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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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是湘夫人站在我面前，握住我的手，陪着我在凄风血雨中的魍魉疫潮中，感受那种刺痛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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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奇怪，看着与我一起流泪的湘夫人，问道：人类为什么要为素未谋面之人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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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就是人。她是这样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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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杨少言在玄机铜钱与人类的意识争夺下，最终还是坚定地。在湘夫人与师父的帮助下，成为了一个拥有感情，可以坚定地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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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非冰冷到高高在上，漠视一切，甚至漠视活性天尊的侵蚀，漠视自己的死亡的天规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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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人啊……所以我真的真的忍不住，明知道这里是幻境，也想留下来，送她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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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少言抱着琴站起身来，看向凛岳，笑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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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凛将军，这次又麻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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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这么说，我只是来看看你，也没帮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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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岳耸耸肩，拍了拍杨少言的肩膀：“你能走出来，真的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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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少言苦笑一声：“前辈才厉害呢，明明经历了那么多我连想象都难以想象的事情。可是那些可怕的，让人痛苦的回忆似乎完全拦不住您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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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难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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