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演者还是看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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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他们要弄什么名堂。”贺烈说了一句，提步走去，于雅间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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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间只有一方桌子，两个圆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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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落座，珠串的帘子便窸窸窣窣响起，一个高约一米二左右的“人”便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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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打引号，是因为这个“人”一看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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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有薄薄的一片，从正面看是一条缝儿，左右边各一个眼睛，好在楼月西和贺烈是分开坐在桌子两边的，所以能和他的侧面勉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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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面儿观察他的身份要简单的多，他头上戴着黑色的小圆帽儿，灰色的布衣，肩上搭着白毛巾，手里捧着两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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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店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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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您的茶。”他的声音和他诡异的形象不同，是清脆的少年声音，响亮又有中气，带着一丝惯有的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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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薄纸片儿似的茶被他放在桌上，“腾”地又有了厚度，从二维的变成三维的，从平面的变成立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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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喝茶。”他说道，双手并在一起站着，好似在等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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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坐在椅子上的两人都没动，一旁的贺烈还偏着头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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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来了句：“爷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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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黑黢黢的眼睛动了动，嘴角一条斜线向上一勾，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然后身体从中间折开向下一弯，又前后迈着双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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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丝竹锣鼓之声骤然变得洪亮，还有嘈杂的人声响起，整个大堂如同按下了开关键，变得喧闹而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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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烈往下一看，下面的戏台前突然多了数张桌椅，每个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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