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是不是本就注定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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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命中注定和人定胜天都只是一种想法，因为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正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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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有潜入地宫，没有救出你，那楼涵润的交易不会停止，每年还是有许多婴孩儿无辜惨死，会有很多人作为替代你的【容器】来承载罪孽，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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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没有被卷入酆都，瞿粟依然会将刚死去的灵魂引入坪临城的衬景，将他们炼为自己的法器，将会有数以百计的人失去转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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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郁这小子，你别看他长得像个小姑娘似的，英雄主义重得佷。”贺烈摸了摸裤兜，没有摸到烟，他抬手抹了把脸，“那小子最后应该认出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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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靖园中追我们的时候，那皮影先去拿的我们扔在地上的灯笼，放过了我们；你在水中，我去引开他的时候，他也非常配合；跳舞的时候他弯腰应该看见了我，却没说；将你拉出水榭的时候，他刻意离你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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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肖郁几年，一群人就差穿同一条裤子，贺烈对他无比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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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贺烈长呼一口气，抬头看山里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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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的夜色很沉，但今夜的星星尤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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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星朗，云淡风轻。\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