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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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也杀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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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吊起眉梢，往日里温润的眉眼透露出几分寒意：“这是我的衬景，你们都不过是皮影罢了。皮影怎么会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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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楼行鹤沉默不语，楼涵润缓和了语气，像极了一个慈爱的父亲：“你且好生待着，你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你毕竟是我的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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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好生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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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涵润离去不久后，桌上的烛火再次闪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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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纤细的影子出现在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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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在床上的楼行鹤睁开眼睛，仿佛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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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行鹊来到楼行鹤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色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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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想起来？”她轻声说道，往日里的明媚与稚嫩全部都灰飞烟灭，楼行鹤才发现他们长着一双极为相似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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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父母俱全，阿嬷也还活着，我不会去碰贺烈，你没有失去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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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好吗？这本来就是我们该有的结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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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甘心吗？”楼行鹤淡淡地道，“一辈子做他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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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行鹊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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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她眨眨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垂在耳侧的碎发，又恢复了以往的明媚：“哥哥莫不是想挑拨我和父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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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想利用我刺探这个衬景的弱点？”她捂着嘴轻轻笑了起来，“还是劝哥哥死了这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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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皮影，若是伤了坏了，父亲大人重新制作一个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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