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你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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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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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之下，小人一动不动，几节竹片简单连接的身体上粘着薄薄的衣服，用以粘黏的白色米糊已经在岁月的腐蚀下变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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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行鹤伸手捂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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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吗？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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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这是五岁的他留下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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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涵润制作的衬景中当然不会做一个承载贺烈的皮影，那贺烈进来之后灵魂依附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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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就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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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推测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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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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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贺烈不在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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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魂飞魄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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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在眼帘中晕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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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行鹤眨眼时，才感觉视线蓦地变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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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一摸，才发现已经满脸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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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的小人突然动了一下，楼行鹤心头一跳，猛地侧脸，却见小人还是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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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窗外起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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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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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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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烈……你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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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楼行鹊便见到一个失魂落魄的楼行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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