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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得回家补觉了,你们自己去边上随便吃点,差不多五点店里人就多起来了,可以问问谁能捎你们一段,不然老乔治家在最里面,离镇口距离还是不短。”
将他们一路三天两夜载来的包车司机是个中年发福的地中海。
南塔镇上人,一口英文夹杂相当浓重的西部口音,所有浊音都偏重,叽里呱啦扔下一通,随手指了指路边的快餐店就一脚油门走了。
留下两人大包小包拖着行李光秃秃杵在街上。
甚至李银觉得那都称不上“街”。
因为沥青公路就修到小镇口敷衍的“南塔”标牌为止,再往里就是一些淡黄的粉砂,勉强算是比盐碱地好,能长两把草。
凌晨温度很低。
两人下车就被冻了个激灵,拉紧冲锋衣。
好在经过漫长颠簸的车程,视线可及总算能看见人烟。联排的独幢木屋松松散散排布在公路两侧,老旧低矮的木质结构让这里的一切都看起来风尘仆仆。
司机让他们“随便吃点”,可问题人家餐饮店门窗紧闭,根本没到营业时间,只等出租车的车灯一远,方圆百里唯一的光源就好像只剩了他们头顶的路灯。
还半瞎不瞎,光亮相当微弱,仿佛回到上世纪。
李银想不通。
尽管在来之前他就已经做过心理准备,但脚踏实地站在这么个荒凉的西部小镇,还是让他感到了荒谬。
这放国内活脱脱就是路边会开人肉包子铺的定位,风一吹吃一嘴沙子。
他究竟为什么会在被劈腿以后专程跑来这种地方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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