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半天前,我成功了。
因为我日渐“乖巧”的沉默终于膨胀了他的疏忽,他着急处理那位瑞典女背包客的尸体,没关紧铁笼,我跑了。
但我不能再回到无人区。
我得换一片地方憩息,所以我拼了命又跑出二十公里地,终于抵达镇口。
处理尸体这件事,乔治以前也干过。
因为那个年代能独自来这边旅行的人,多少还是有些自己的本事,激烈反抗、抵死不从导致他激情失手杀人的不在少数。
但也有一些只求保命的“温顺”女性因为他床笫间的癖好失去生命。
所以起初我不明白他这次为什么如此着急,直到我在餐饮店见到那两位新来的“客人”——原来是时间衔接比较紧,乔治既不想错失挣钱的时机,又怕被看出端倪。
其中那个个子更高的年轻人主动将我从枪口救下,另一个漂亮得不象话的,则在明知我是狼后,依旧分了我三块土豆饼。
他很聪明,那双眼睛也实在黝黑瑰丽,比我见过的夜幕中最为闪耀的启明星还玓瓅。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觉得一个人类,并且是男性。
说实话我已经很累了,身心俱疲,但我吃了他的土豆饼;
为这个出逃机会我等了整整半年,但我吃了他的土豆饼;
从乔治家跑出来的二十公里路已经花光我所有力气,并且我希望尽早找到下一个栖息地,可我吃了,哪怕只是两块半,也都已经吐不出来了。
镇民以为那个女背包客走了。
可我知道并不是,她的尸体就放在乔治家的储藏室里,我不能让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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