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手伸进自己的口袋里,我以为他要拿出来什么东西,他只是动了动,并没有拿出来。
“林问柳,你真是……那可不行,只有你给的话,阿尔敏喊我的每一声哥岂不是白喊了。”张恒说,他在这个时候开始和我比较起来。
“阿尔敏,你哥给的和我给的并不一样,虽然我们看起来很拮据,但是科研人员每年都有补贴,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不至于拮据到要上吊的地步。”我不知道要怎么举例子,最后讲出来这样的话。这是一个典故,常常用来形容人过于贫穷。
阿尔敏侧过脸,张恒笑出了声。
我把那张卡塞进了阿尔敏手里,他握在掌心并没有排斥,我见状才稍稍放下心,唇畔稍稍扬起来。
“阿尔敏,我回头也要给你,你不能拒绝,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告诉我就好了,我给你买。”张恒说道。
“………”阿尔敏没有讲话,他像平常一样低头看着终端,我无意见瞥见他的屏幕,在他建设的星球上,原本的小人儿变成了三个。
三个小人儿凑在一起,两个比较大只,一个皮肤白白的在微笑,另一个小麦色皮肤,常常是无奈的表情。
这是我和张恒吗。
我只看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在阿尔敏扭头看向我的时候,我装作在跟张恒讲话。
“张恒,你有什么思路吗?”我问他道。
以我们之间的默契,他很清楚我在问什么,他闻言神色郑重起来,看向一侧的拱门,在拱门中央有一座赫卡忒的三面神像。
张恒:“如果你想去计算粒子流发散的位置……这对我们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能数十位伟大的科学家聚集在一起,用量子计算机去计算十几年……也不一定能够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