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下楼时,楼下的钢琴音已经停了,云层中的月色透出,月光散落,轻盈地落在我身上,在我去实验室的路上,我隐约知道自己肩负了什么样的使命。
实验室基地灯火通明,这里常常见到行色匆匆的科研人员,荧屏上放着政治家的演讲,我认出来那是希娜·达尔克。我换上了实验服,思绪偶然晃过一瞬间,我的绿植留在了家里,不知道谢意会不会好好照顾。
在我走时,我在实验室里放下了记录仪器。我观察着它们,查探这些液态分子会不会让阿尔法粒子聚集。
我将记录仪取出来,那些阿尔法粒子始终围绕在液态分子附近,它们无序混乱地转动,记录仪长达三十天,我坐在实验台观看其中的内容。
这个过程十分枯燥无味,这些混乱的阿尔法粒子毫无秩序,围绕着液态分子旋转,它们没有任何规律的轨迹。只是旋转,并不会聚合。
如果不聚合它们没有意义。举个例子,这就好像我拥有一个能力,只要人们回到家我可以杀死他们的能力。地球上不止一个人,存在不同的时差,每个人回家的频率不一样,时间也不一样……每个人都好比是一个阿尔法粒子。
而这个抽象概念上的家,是它们的旋转轨迹。只有做到让每个阿尔法粒子在同一时刻“回家”,也就是让它们聚合在一起……这样才能彻底消除它们。
我查看了整段录像,整个过程中,阿尔法粒子在混乱的旋转……它们没有哪一刻交织在一起,它们只是被液态分子吸引,并不会因为液态分子聚合。
点点的星光,淡蓝色的纹路,沿着中央的液态分子转动,它们转瞬即逝,如同海面上波光粼粼的浪花,流行坠落时划过的绚烂。
我看完这些录像已经是凌晨了,过了和张恒约定的时间。我换下实验服,脑袋里充斥着刚刚观看的内容。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核磁爆里曾经出现过生命体特征,如果带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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