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或许我应该像人们所说的那样,去榨取自己所有的价值。有科研才能,献身科研事业,我的才能并不属于我自己,它属于全人类。
那么我是什么呢……我存在的意义,我无法感知,我只是浑浑噩噩地待在这幅躯壳里,静静地等待生命的流逝。
感受太多总是令人厌恶,这些都是奢侈,一个敏感的人,他往往不适应生活在群体之中。在群体里,意味着要抛除一部分自我。
我总要回归群体之中。
不知道在外面游荡了多久,时间的流逝对我来说没有概念,我有时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有时在教堂外面,有时在地铁站的通道边,有时蜷缩在酒馆外面。
路过的人朝我投来目光,我想我看起来并不像流浪汉,我察觉到他们在同情我。我朝他们微笑起来,还好认识我的人并不太多……某个小女孩施舍了我半磅粗粮面包。
当清晨的光照在我脸上时,我恢复了理性,那些痛苦和悔恨全部被我压在最深处的角落,我戴上了绅士面具。由于我的皮囊总是给予女性好感,总是有路过的女性不忍心而打赏我。
某一天,当我的科研工作结束,我或许能够去感受平凡的生活。
我在风和日丽的日子前往了教堂。佩德兰的冬天只有两个半月,在冬天的尾巴,已经显出春意。春天来了,它伴随着阳光与温暖,榆树上冒出来了新的枝芽。
内堂里有人在诵经,我看见了修女的身形,她们泡的茶总是柔软而芬香,我收到了一份玫瑰经残卷。
“看您在教堂外面停留了三天……我很抱歉,并非有意窥见,您能来到这里,我很高兴。”修女对我道。
“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夜晚可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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