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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不好再拒绝,默默往前挪了一点,虽然不好意思,但他确实喜欢沈泽安的亲近。
经过上一次的实验证明了这浴桶确实大,两个人也可以勉强塞下。
“仰头。”沈泽安他的头发放下来,一只手轻轻拦在他额头,防止水进眼睛,一只手用小木瓢打水浇湿头发。
李沐的头发又黑又密,比他的粗一些,看着有些硬,摸起来却是柔软顺滑的,此刻缠绕在他手里任由摆弄,不见一丝毛躁。
就像李沐这个人一样,在外人看着坚毅、剽悍、不好惹,在他这里……
沈泽安终于是没忍住在那通红的耳廓上亲了一下才继续洗头发。
等到头发擦干,太阳已经落得只剩一点橘黄的光能照在院子里了。
沈泽安没急着回房,就和李沐在外边吹着凉风,靠在一起慢慢讲话。
“你说,我科举能考到什么地步。”
“都可以啊,要是一直想考就一直考到最高,要是学累了就不考,以后看你高兴,写书也好、当个夫子也行,总归是好日子。”
说到底,李沐从未想过要让沈泽安和他们一样在地里刨食,一年到头都要看着老天爷的脸色过日子。
他看着牵着自己的那只双手,修长、白皙、细嫩,一看就是养得极好的,没道理他母亲把人养得那么好,到他这里反到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明知道那趟镖危险也接了,虽然时间长,风险也高,但报酬也实在动人心,他没和沈泽安说会遇到山匪,只说了去的时间长,一次就可以拿八到十两银子。
那是普通富农一家七八口一年的收成总和。
沈泽安也从没想过自己要一辈子种地,或者说可以种,但不能是自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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