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受伤后被撤官职,如今家中还有个幼弟处处被针对,我这个废人既然有用,能来为他挣个前程也是好的。”
他这话无异于默认自己的身份,沈泽安,就是那美人。
听完后乌利木心中无端冒出一股火气,不知道是心疼对方的遭遇,还是愤怒他作践自己,重重的夹了下马腹,马儿收到指示,不再压抑步伐,在草原上奔腾起来。
草原上凉飕飕的刮在脸上,沈泽安知道对方要上钩了,面上装得一副害怕不安的样子往乌利木怀里缩。
后背靠在熟悉宽阔的胸膛里,沈泽安慢慢闭上眼,细细嗅着对方的味道,这几个月积攒的情绪不受控制的慢慢逸散出来。
怀里的人久久没有反应,乌利木压下心中情绪后探头一看,慌忙的拉住了马。
“吓着了?”乌利木说着,慢慢用手指抹着对方脸上的泪。
“没。”沈泽安缓好了情绪,说了个字。
乌利木看着他泛红的眼尾 ,不信他说的,突然想到什么,从自己的辫子上解下一串穿着金铃铛的头饰,系到他手腕上。
沈泽安听着清脆的铃铛声,有些好奇的问了句,“这是什么?”
“这是我立了战功单于赏赐的,把它带好,就算坐在王帐里,也没人敢作践你。”乌利木说着,握住那截手腕晃了晃,清脆的铃声缓解了两人紧绷的氛围。
沈泽安没忍住,眼里还带着未干的泪就露出个笑,眉眼都跟着弯起来。
比刚见面的那个假笑好看,乌利木心想。
“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怎好要将军那么贵重的东西。”沈泽安客气了一句。
乌利木看着对方一边说一边摸着那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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