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乌利木红着耳朵, 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闷了, 中原来的官就是会耍把戏。
两人眉来眼去之际,且楔侯单于已经看完密函和杨元明的信了, 他神色几经变换,最后爽朗一笑,“你是明王的义兄, 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来来来, 与我同坐而饮。”
从毫无名姓的“你”到“朋友”, 让下面肆无忌惮打量沈泽安的视线都被吓退大半。
沈泽安面上带笑,朝上拱了攻手, “安眼疾实在不便,恐麻烦单于, 还是在此处与单于洽谈。”
见他还是客气,且楔侯单于松了口气,转而聊起其他,乌利木和沈泽安的小动作被他看在眼里,他心中一转。
“听说你们在寻磐岩吉?”且楔侯单于问道。
磐岩吉是胡语的叫法,这就是沈泽安一直在打听的药。
“是,单于知道这药?”沈泽安回道。
“当然,这药只生长在雪湖旁,很是难训,可以在我图塞多住几天,等我派人寻到再回北境也不迟。”且楔侯单于道。
说罢,他看了眼盛装打扮坐在下首的乌利木,补了一句,“乌利木是我图塞第一勇士,也可让他陪同前往雪湖,雪湖的景色也是天下一绝。”
这单于到是会来事,沈泽安一行人图塞待的越久,明王杨元明和西匈奴交好的事情就越真实,势必会让鲜卑和东匈奴投鼠忌器。
不过他不介意。
沈泽安道了谢,推杯换盏几轮后借口身体不适出了大殿。
图塞的一切都和中原不同,哪怕这里是王城,宫殿也是大刀阔斧的,带着一种原始野性的美,处处可见的对力量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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