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吧,我可以忍忍的。”
都到这步了,乌利木看着沈泽安眼尾的红晕,实在说不出其他。
咬咬牙,把沾了油膏的手指朝向自己身后……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收拾了东西出发返回图塞,乌利木一反常态的没有骑马,而是陪着沈泽安坐在马车里补觉。
沈泽安靠在车厢上,目光温和的看着靠在自己腿上补觉的人。
突然,一声鹰唳从高空传来,熟悉的声音让沈泽安挑开了马车帘子。
盘旋的鹰落到了马车窗沿上,沈泽安从鹰腿上解下一卷信纸,拍拍它的头,黑鹰小声叫了几下就展翅飞走了。
“怎么了?”乌利木被吵醒了,坐直身体问。
“还不知道,应该是中原出事了。”沈泽安说着当面展开了信纸。
乌利木知道自己的身份,自觉的撇开眼没去看,在心里衡量着自己的身份,到底算中原人还是图塞人。
下一秒,一张信纸在眼前放大。
嗯?
乌利木不明所以的接住信纸看向沈泽安。
那帮蠢货。
沈泽安无奈的看回去,“我看不清,你我本就是夫夫,无需在意这些,我相信阿沐。”
行吧,理由很充分,乌利木给沈泽安念着内容,越念越觉得……糟心。
南方水患严重,民不聊生,难民四处流窜,江南避暑行宫徭役过重,百姓纷纷起义,被官兵镇压,至今还未有果。
皇帝病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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