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接连三四次,溪白都要没耐心了。
溪白决定再尝试最后一次,实在不行就等顾弛回来让他晒。
结果抓着晾衣杆末端颤颤巍巍地往晾衣绳上挂时,溪白手一阵摇晃。
这一次,整个衣架连带着床单都从晾衣杆的杆头上滑落。
一大片布影伴随着重量并不轻的大号衣架从天花板上直直地往溪白头顶砸来,他下意识地就抬起手护住脑袋。
但痛觉并未如期而至。
晾衣杆落地的当啷声早已过了很久,可衣架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似的。
溪白紧张地睁开一只眼睛。
先进入视野的,是一双手臂,肌肉结实漂亮,线条修长有力。
一只手抓着衣架和皱巴巴的床单,而另一只手饶过他的脖颈,垫在他脑后差一点就要碰到的墙壁区域。
顾弛将衣架连同床单一起挂到晾衣绳上,又把地上的晾衣杆捡起来放好。
“没受伤吧?”
溪白本能地摇了下头。
“以后我来负责晒床单吧。”顾弛又说。
他往溪白手里递了样东西,溪白下意识地去接,手里就是一沉。
“洗衣液。”顾弛言简意赅地道。
溪白噢了一声,扫了一眼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