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顾弛有些郁闷地轻声喊了一句。
然后就见溪白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令他看着莫名有些紧张,连毛孔都紧缩起来的微笑,缓缓转过了身来。
顾弛喉结滚动了一下。
下一秒,就见溪白张嘴。
嗷呜一口,咬住了顾弛的胸肌。
这一口溪白可没收着力气,是带着怨念和小小气愤的。
顾弛嘶了一声,茫然地站在原地,静静地等着溪白咬够了。
溪白松口瞪了他一眼,伸手拽了拽衣领,发现自己刚刚咬的那一口的确很重,即使隔着一层衣服,此时顾弛的胸肌上也留下了一圈深刻而鲜红的牙印。
“不疼啊!”他问了一句。
顾弛把自己的领口从溪白的手指间拯救了出来,他隔着衣服揉了揉胸口。
“你不生气了就好。”
“你还看得出我生气了……”溪白嘀咕了一句,往面前的胸怀里一靠。
顾弛赶忙伸手把人抱住,一只手搂着溪白的腰,另一只手抬起,轻轻摸了摸溪白的后脑勺。